门外。
陆桁舟的助理拎着一个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人走了进来。
陆衍蹙眉，看着那个人，无奈的笑了出来：“我的人，怎么了？”
他的心腹。
他在任的时候，有些事不好让明面上的人去调查，所以，就培养了一批私下的人。
结果没想到，陆桁舟居然连这个都能调查的出来？
因为他从那个位置上下来了，所以，就基本上没再动用过这些人了。
藏的那么深，原本还以为不会被查到的，结果，实在没想到，居然会是这个样子。
男人倒在地上，鼻青脸肿的，一看就是被殴打过的。
陆衍无奈的叹了口气：“他这是说了什么吗？我只是派我的人出去了一趟，这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调查一些事。”那个男人挣扎着开口：“陆先生只是让我去调查一些事。”
陆衍笑了下：“是啊，调查一些事。”
陆桁舟顿时笑了出来：“爸，你是当我傻的吗？”
这个人咬紧牙关，决口不提，打来打去，就算命悬一线，也仍然咬定，陆衍就是安排他来调查一些事。
其他的，再怎么逼供，他都不说了。
真不愧是他父亲手下的人。
无论忠诚度还是能力，都没得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