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君阳心头火起,暗想我好端端地在皇宫门口等待,哪来的擅闯二字,是你上来不由分说把我的飞行法器打坏了,竟然还信口雌黄诬陷于我,这滨州楚国,就是如此待客的吗?
到了这一步,他也不愿意拿山河令出来了。
搞什么搞?
向来只有我张君阳砸别人家东西,还没人敢砸我家东西的……
当然,临丛泽算是个例外。
但就这种莽汉,能跟临丛泽比吗?
眼见那锤子落下,张君阳想也不想,抬手就是一拳。
砰地一声,天崩地裂般的巨响。
周围的军士顿时全都口喷鲜血,往后急退。
那名手持军旗的兵家修士,甚至直接被震飞出去。
而那个大汉则是直接正面挨了这一拳,两条手臂上的护臂齐齐爆裂,而那柄天阶大锤,更是发出咔咔脆响,径直裂了开来。
大汉像个皮球般飞了出去,落向宫中。
张君阳气运丹田,怒喝一声:“本座再问一遍,滨州守阵使,现在何处,立即出来见面!”
声音嗡嗡直冲天际,周围的几座高楼隐隐摇晃,那些本来在推杯换盏的客人们早已捂住了耳朵趴到了桌子底下,吓得手脚发软瑟瑟发抖。
就连街面上的人也全都瘫倒成一片。
几匹高头大马,直接前蹄跪下,险些把身上的人给摔着了。
那几个军士全都退得远远的,一个个脸色煞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