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蘅从未这么生气过:“贱蹄子,这几年还没兴风作浪够,现在敢骑在你的头上作威作福,你看我怎么治她!”
傅修北仍有涵养,“好了母亲。”
赵蘅颤声,“疼不疼?”
“已经快好了,不疼。”
“……”
“修北,你是长子,将来整个鼎力都是要交给你的,现在实权必须握在你的手里,知道吗?”
傅修北缄默片刻,“母亲,你知道我志不在此。”
“这么多年都过来了,你我都不差这点权势,但为了这口气,也要去争一争,你明白吗!”
“我明白。”傅修北叹了口气,“她今天打您了?”
“没打着我,她那点手段,在我面前不够看。”
赵蘅没好气,“我就庆幸,在黎歌回来之前把人赶走了,若是被她看见,就太难看了。”
黎歌端着托盘的手一抖。
书房内,一道视线扫过来。
“先回去休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