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子缓了缓,脸颊依旧有些红晕,顿了顿,不理会那富太太脸色如何铁青,似是有些疑惑道:“对了,你夫君是谁来着?”
富太太憋了脸没说话,旁边与她一同前来的瘦弱太太瞪了宫识鸢一眼,以为她这么问是怕惹事,得意洋洋的冷哼一声:“乃是国子监祭酒。”
宫识鸢愣了愣,缓缓点了点头,同那瘦弱太太道:“那劳烦你去跟她夫君说一声,去太医院寻个看眼睛的太医治治,否则这种夫人都能找到,估摸着离瞎不远了。”
那富太太听后气的身子发抖,抬手指着宫识鸢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你了半天却没说出个下文来。
付斟时站在不远处,眯起眼睛终于弄清了这场争吵的起源。
想来,那两富太太背后议论自己,不想被刚从茅房里出来的宫识鸢听了个清楚,所以才会跟两人吵起来。
不过有一点,付斟时有些想不明白,宫识鸢的胆子有多一点,他还是清楚的,眼下又是哪里来的勇气毫不畏惧的跟两人争吵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