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啧,真不愧是传闻中的狐媚子,前脚刚和哥哥白念初闹的满城风雨,后脚又和弟弟白留之勾勾搭搭,还真是在兄弟俩之间游刃有余啊。”
“这你就有所不知了,人家可是先勾搭上弟弟,再爬上哥哥的床的。听我一个在酒店上班的远房亲戚说,兄弟二人还曾经一起和她开房,在里面足足待了好几个小时,你觉得那么长时间三个人就盖着棉被纯聊天吗?”
“男人就是贱,明知道那是个水性杨花、人尽可夫的狐媚子,偏偏那么多男人还是趋之若鹜。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,男人嘛,就是喜欢这种放得开、玩得野的女人。男人婚前玩够了、见到了各种各样的女人,婚后才能收心好好的过日子,也不是什么坏事。”
“你们说她跑来参加白念初的婚礼,还在婚礼上和白留之勾勾搭搭,是什么意思?就不怕被白家的人赶出去?”
“你没有听说过她是怎么勾引上白念初的吗?就是在凤爷的订婚典礼上,和白念初滚到一块去了。她今天大概是准备故技重施,在白念初的婚礼上和白留之滚到一块去吧。又或者,人家已经有了新的目标,白家兄弟只是烟雾弹。”
“真是个贱货,整天除了会到处男人,就没有别的事可以干了吗?看了她就倒进胃口,早知道她会来,我就不来了,跟她呼吸一样的空气都觉得恶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