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长生给他递了个酒坛子,“媳妇本就是娶来疼的,她骂两句有什么关系?但她若是动手动脚,你也有的是手段教训她吧?”
赵义接过酒坛喝了好几口,抿了抿嘴,“好酒,畅快啊!”他抹了下嘴巴,“打不得骂不过,你说,要怎么教训?”
盛长生把酥鱼干也递给他,“男人要驯服女人,光靠武力可不行,得哄。若是哄不好,那就睡。睡一回不行,就睡两回。”
“我家那个母老虎,我可哄不来。”赵义摇摇头,喝了两口酒,“睡?”
他琢磨了下,腾地瞪大了双眼,“生哥儿,你该不会是……”
盛长生含笑点头。
“我特娘……”赵义激动地站起来想骂娘,见又觉得不合适,便又忍着。
“生哥儿,你是懂我的。我也不怕和你说,老子我血气方刚,尤其是吃了你那些药水,我人都快憋爆了。
可特娘的,咱白天赶路,晚上累成狗还睡大通铺,哪有地儿跟她那什么啊?我想跟兄弟们吐槽两句,又怕他们说我忙着逃命呢,就知道惦记裤裆那点事儿,我……”
赵义情绪上头,一个大男人,说着说着居然哽咽了。
盛长生也是感同身受。
才三十来岁的年纪,正值壮年,上辈子和媳妇这会儿,每天晚上都要温存一番的。有时候兴致来了,一晚上都没穿过裤子。
那里像现在,跟个苦行僧似的忍忍忍?
但他不能跟着抱怨火上浇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