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以柠把药拧好,有点好奇地问:“昨晚我打了你,你肯定暴跳如雷了吧?怎么过了一宿,你就不生气了呢?这么快就消气了?”
“谁说我不生气?还从来没有女人敢打我呢!”傅程勋生气地说完,语气又一缓,“不过,看在你长得漂亮的份儿上,我就不跟你计较了。”
江以柠莞尔一笑,没说话。
他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跟自己计较,她不得而知,但绝不是因为自己长得漂亮他才消气的。不过他不说,她也不会冒傻气地去问。
这件事,也就这么过去了。
时间一转,到了周五,江以柠要和傅程勋回帝都去见家长了。
前一天晚上,江父特意来她的小房子,好一番叮嘱,之后又把户口本给了她。
江以柠给推了回去,“我就待两天,周一就回来了。还没说现在就登记,爸你急得太明显了,我生气了!”
江母在旁边也说着江父,骂他像傅程勋的狗腿子,没出息。
话难听,但贴切,让江以柠忍不住的笑出来了。
江父极为委屈,“我都是为了这个家好呀!”
傅家特意派了专机过来接老太太,三人一行登上了飞回帝都的航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