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,不跟这宵小一般见识。”
陈安石说完,就准备叫上孟金发继续返回大帐喝酒。
谁知,他这边刚一要下城楼。
城上便有人喊道。
“那牛犇又回来了。”
“什么?又回来了?”
陈安石被气了牙痒痒,却又无可奈何。
每次他登上城楼,牛犇就一通乱骂。
等到他让人开弓射箭,那丫骑着马就一路狂奔跑出了弓箭的射程之外。
“这丫投胎出来,是专门来恶心人的吧?”
反反复复好几次,陈安石被牛犇气的眼冒金星。
终于,当牛犇第十七次返回集峡关城墙下方的时候,陈安石再也没有力气与他对骂了。
“他爱咋咋滴吧,反正这集峡关大营,他也冲不进来,就让他玩儿命的叫,叫破喉咙也别理他。”
陈安石是真的玩儿不动了,这丫太难缠了,简直就是个泼皮混子。
然而,就在陈安石准备下城楼的时候,城楼上方忽而一声惊叫传来。
“不好啦,集峡关大门被敌人攻破了?”
“什么?攻破了?我集峡关城高楼坚,怎么会被人轻易攻破!”
紧跟着,陈安石就听到城墙下方一阵杂乱的冲杀声。
正当他准备前去观看之际,身边一缕金光刺出,直接洞破了陈安石的胸口。
“老孟,你……”
陈安石满脸不敢置信的盯着对面的孟金发。
然而,孟金发根本没有理会对方。
“陈安石已死,不想死的,速速投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