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得开完,把手中的方子递给了卫洛文:“侯爷,这药只需一贴,用完,令千金就会醒过来,但之后还是按宫里太医们的方子用药,他们的药以调理身子为主,令爱的身子的确要好好调理,否则以后……”
“以后会怎么样?”卫洛文一边接过太医的药方,一边急切的道。
“这……侯爷是不是有家传的疾病?”太医欲言又止的道。
“没有!”卫洛文脸色一冷,马上果断的摇了摇头。
“那……就以调理为主吧,不宜过度的操劳。”太医道,然后转身站到燕怀泾的身后。
“华阳侯府的内务竟是如此之多,以致于让一个尚待字闺中的小姐,累的病倒了?”燕怀泾嘴角微微勾起,眼眸中带着一丝温雅的笑意,温温和和的开口道。
他这么一说话,卫洛文这才发现燕怀泾还坐在这里。
“世子,请到前面去说话!”显然燕怀泾坐在这里是极不合适的,方才为了用燕地的大夫,卫洛文也顾不得这许多了。
“请!”燕怀泾有礼的站了出来,长袖一甩,施施然的往屋外走去,他的确也想敲打敲打卫洛文。
卫洛文一边吩咐让人去给卫月舞配药,拿过来煎,一边带着燕怀泾往前院的书房而去。
待得到了书房,两个人重新分宾主落座。
“这次多谢世子!”卫洛文诚心诚意的道谢,不管如何比起其他的太医来,这位燕地的太医说的明确了许多,而且也保证这一贴药下去,舞儿必然是醒的,这让卫洛文心头稍松。